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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是降頭師。”

張揚不答,摟了她很久才放開:“我去幫你看看衣服洗出來沒。”

***

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張小純對肖馳了解太少,從張揚嘴裏倒聽說了不少關於“肖馳表哥”的讚美,總下意識將兩人掛上勾。

這讓張小純心底有點兒不安,說實話,她怕張揚的表哥就是肖馳,這種直覺很強烈。

肖馳很有錢,張揚也很有錢,從張揚嘴裏描述的“表哥肖馳”也同樣有錢……

都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都是有錢人……

會有這麽倒黴嗎?

張小純不敢睹,唯一的方法只有……

“你表哥有相片嗎?”

將衣服換上後,今天沒課的張小純被張揚留了下來玩電腦,現在時間十點。

“怎麽?”張揚挑挑眉,正捧著本她看不懂的德國原文書看得津津有味。

張小純狀似認真地逛著八卦論壇,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滿不在乎:“我就想知道你口口聲聲說的表哥到底有多優秀。”

張揚沈默了會回答:“有是有,不過我怕你愛上他。”

“你就對自己這麽不自信。”張小純將球踢了回去。

張揚搔搔腦袋,挺認真回答:“有一點兒,我老婆長得年輕貌美,我哥還單身著,要是你倆看對眼了那我不就戴綠帽了?”

“那你幹嘛還讓我去參加他的宴會?這不是更危險嗎?”

“這個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

“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倆想勾搭都不成!”

張小純翻白眼。

張揚放下原文書,湊了過來,爪子又摟上那小蠻腰,暧昧地捏捏:“逗你玩的。打開D盤,找到‘我的相片’。”

張小純順從指揮將相片翻了出來,點擊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全家福,有十三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為首坐著一個滿頭銀發一臉威嚴的老太太。

張揚伸出手指著那老太太說:“這是我曾外婆,已經九十八歲了,她後面是我外婆和我兩個舅公。”

她順著視線看著老太太身後筆直站著的三個年輕男女,個個長得一表人材。

“我曾外公死得早,我曾外婆一手帶大了兒女。”

鼠標點擊下一張,“這是我舅公我奶奶的兒女,這個女孩子就是我媽了。”

那張相片中的女孩子長相非常精致,但表情卻是傲慢與驕縱,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家人寵壞的小女孩。

“因為我媽是家族中唯一的最小的女孩子,所以全家族人都寵著她。”

果然是不好相處的有錢人……

當張小純正這麽想著時,張揚卻像看透了她心思般笑道:“你以為她很難相處嗎?其實遇見我爸後她就完全改了個性子,我保證你見到她時嚇一跳。”

張小純不信,有錢人再怎麽變都是那德行。

再之後的一張相片,讓張小純從天堂掉落到了地獄——

“最後一組啦!這五個小孩子就是我們第四代啦!依次是大表哥,二表哥,我,三表妹,四表妹!”

那一張黑白相片上,站著三個穿西裝的小男孩,坐著兩個穿公主裙的小女孩。

年紀最大也是最高的那個男孩子長得十分俊秀,小小的薄唇緊抿著,似乎在生氣,而其它四個孩子卻笑開了顏。

張小純如五雷轟頂,楞楞地望著那個生氣的小男孩……

“這是我大表哥十歲時照的,你看,我們家族的孩子可愛吧?”

那十歲的男孩依昔可看出長大後的輪廓……

肖馳——

作者有話要說:

咳,那啥,,那個族譜表,,我要是排錯了別打我,,我自己都繞暈了。。。

☆、絕對不能見面xo

張揚喋喋不休,張小純卻是一個字也沒聽下去了,只是緊張地繼續翻閱,直到翻到日期是去年的一張全家福,上面俊秀的男人已經容不得張小純狡辯為止。

她關了相冊,張揚不解:“怎麽,不看了?”

她輕輕垂下頭淡淡地回道:“不用了,太多人了我也記不住。”她想要的只有一個,如今已然證實。

心臟跳得有些過快,全身有點兒顫抖起來……

“你怎麽發抖了?”張揚不解地伸手握上女孩的胳臂,關切著。

“沒、沒事……就是突然有點冷。”鎮定著說著謊,她霍然起身,“我要上廁所!”急切地往廁所沖去。

張揚不疑有它。

要鎮定,張小純,你要鎮定,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

中午,鐘點工女傭做好了午飯,張揚與張小純用過了午飯,準備開車回X財大參加今晚的慶祝晚會。

“張揚,我就不去了,今晚要上班。”

模特兒並不是每天都有工作的,拿著時薪工作的她們,一個月能接一兩回單子已算不錯。上學時期這樣的兼職很棒,但放暑假了,有連著兩個月的休假,讓勤勞的張小純不會守株待兔,她又給自己找了份百貨公司招小模特兒走秀的工作。

或為珠寶打廣告或為名牌衣服作宣傳,這種小型T臺工資也挺可觀的,尤其是像她這類的職業模特兒,哪怕是三線在百貨公司都比那些臨時找來的普通女模特兒強太多了。

“你這人!都說好了今晚陪我去,臨時變故不講信用啊!”

張揚果然反對了,但上有對策的張小純卻只是輕輕湊上去吻上男孩的唇瓣。

這下本來心生不滿的男人就被這麽點甜頭給堵上嘴了。

張小純揚起淺淺的笑容,嬌滴滴地回道:“張揚,我要賺錢,我不像你有個有錢的爸媽,我沒有。”

“我可以養你的!”這個太簡單了。

她搖頭:“你該明白我的個性,一如我不讓你到處宣傳我是你女朋友,也不讓你來學校找我的理由。懂了嗎?”

“我說啊……”

又一個吻送上來,該使用美人計的時候張小純從不浪費,她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說:“聽話,今晚我下班了還是住你家,嗯?”

這兩人交往,更多的時候,張揚溫順如同她的寵物。

年輕的男孩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嬌滴滴地說好話,尤其是帶著明顯誘惑的語氣。

當然聰明的大腦也該適時的提出條件,否則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

“今晚你和我上床?!”

張小純面上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點頭:“可以讓你摸的,但是不準進來。”

張揚興奮了!

這幾個月了解張小純的性格,已經知道在看似開放的外表下是何其一顆保守的內心!

“一言為定!”

比起今晚床上之約,大學的慶祝會就顯得一點都不在意了。

“一言為定。”

微微黯了眸,在張揚沒察覺之處,臉上閃過一絲難過。

張小純,第一次後悔了,船踩三條船翻船機率太高了……

***

百貨公司給出的時薪是一小時一千塊,為一國產專櫃珠寶品牌走臺秀。

那公司舍得花些錢請一些三流小模特兒走臺,更主要的是為了讓自己的品牌提升檔次。再三流也是媒體認證了的模特兒啊。

在中國,乃至世界各地,人的心態都是追逐名貴的物質,越是不容易買到手的才越有動力去追求,只為了滿足人類那毫無用處的虛榮心。

這工作是張小純在網上找到的,也通過了面試,總計五位模特兒走秀,她順便拉上了張藝。

張藝雖然家境比她好些,但花錢如流水也嚴重缺錢,在與張小純交好的背景下,有錢好朋友一起賺才更能鞏固兩人的友情。

臺秀很簡單,專業的模特和那些不知哪來的業餘者不是一個級別,至少吸引到的眼球那是翻成幾倍的高。

工作結束結了帳後,張藝表示要請張小純吃宵夜,兩人於最近的一處快餐式西餐廳飽餐了一頓,之後分道揚鑣。

離開前張藝問了句:“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麽了?”

“沒事啊,你看錯了吧。”

“真的?”張藝不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既然好友說沒事那她就相信了。

分手後,張小純乘坐地鐵趕往張揚的小別墅。這個時段下班人潮太洶湧,勉強擠到靠窗的位置開始發呆。

肖馳和張揚是表兄弟,怎麽也沒想到北京這個地兒有錢人的圈子這麽小,還是該說是老天爺在懲罰她……

富貴險中求。

她還能說與張揚分手嗎?

其實張揚對她挺不錯的……而且比肖馳更大方。

分手了,就少了一個金主了……

但是不分手,就會被肖馳發現——

最重要的,不管和誰分手,紙都是包不住火的……

那麽,要和兩個男人都分開嗎——

失去很大一部分的經濟來源,她不敢保證在明年這個時候能把三兄弟的學費都湊齊——

該怎麽辦——

這是苦惱了張小純一天,也還沒有找到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法。

直到地鐵到站,她下了車,隨著人潮的腳步擠出地鐵站。

腳沾到地面,近十點的空氣仍是那麽渾濁,是因為這個城市人口太多的緣故嗎……

張揚的小別墅有十分便利的交通,地鐵能一站到底,只需再步行走上十分鐘就能抵達他所住的片區。

回到了張揚的別墅,拿著他給的鑰匙開了門,一室的漆黑,找到客廳的開關打開,累得如泥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客廳沙發上。

她並不想失去兩個財主,至少在這一年裏,她已經答應了家人,而且是不用身體就能得到的最大利益,三個弟弟們的年紀不能再拖了,所以唯一的辦法,至少要把學費湊齊之前才被曝光也不遲——

***

張揚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他的一眾哥兒們打趣追問怎麽馬子沒來,張揚笑得樂呵呵說工作去了。

眾夥計搖頭:“你張大少爺的馬子還需要工作啊!嘖!”

張揚嗤笑:“怎麽我的馬子就不能工作了?誰規定的?!”

一只喝空了的啤酒罐子扔了過去,張揚看看時間十點了,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你們玩,我回家了。”

“嘿嘿,這幾點就回家了?!”

“你傻啊,人家肯定是回去陪他馬子了!”

“吼吼,張大少,今晚有戲嗎?”

眾夥計暧昧地擠擠眼。

張揚也回暧昧:“你們自個兒猜。”

閃人。

開車回到家時,已經十一點了,發現別墅二樓有燈,表示張小純回來了。

張揚迅速鎖好車門上樓,哼著小曲兒高呼:“小純,寶貝兒,你洗幹凈在床上等我沒——”

房門被推開,只見大床上一位身穿性感黑色蕾絲睡衣的姑娘正擺好POSE等著他……

鼻血要噴出來了——

“我、我先洗澡……”

哦,刺激太大,要先鎮定一下。

張揚閃身進了浴室,張小純POSE結束,迅速坐了起來,盯著浴室的毛玻璃不知道想些什麽……

下意識地揪住睡衣的角擺,她垂下頭黯淡著神色,總有一天她會不會也得步上出賣身體而換取金錢的地步呢……

不,不會的,她只是這幾年缺錢而已,又不是永遠!

張揚洗了個奮鬥澡,把全身尤其是即將上戰場的武器洗得香噴噴的,不能讓老婆嫌棄不是?

出來時,腰部連條毛巾也沒圍,而床上的女孩端坐著,一襲薄薄的黑紗罩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下是若隱若現的雪白,他甚至看到紅櫻桃了……

下腹燥熱升起,開始叫囂。

張揚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床上的女孩是今夜他的貢品,他可以這樣那樣隨意推倒——

腦海裏限制級的幻想燒糊了男孩的大腦,他只能順從本能探出手伸向讓他迷戀的地方……那雪白高挺的玉山。

“小純……”他跪到床上,跪在她的面前,大手罩上了美麗的玉頂,享受著手中的彈性,技巧地揉搓起來……

張小純身子一僵,她交往的三個男人,唯有張揚猴急,也唯有他看光了摸遍了她的身子……

女孩沒有擡起頭,雖然他感覺到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或許害羞吧?

他想。

也很興奮她對他的撫摸有了反應。

另一只空閑的手將她向後推去,她沒有防備倒下去,仰面倒在藍色的大床上。

那一瞬,她美得像畫一樣……

而他,則是作畫人。

他興奮而激動地撲了上去,跪在她身側,像膜拜女王一般細細地隔著睡衣撫摸上那細膩的肌膚。

“小純……我愛你……”如著迷般低喃著愛語,唯有這三個字才能表述他此時心中的激動。

而她,只是靜靜地閉上眼,身子在他的撫摸下逐漸地僵硬起來……

愛……

她不信。

只是迷戀罷了。

濕熱的唇含上玉峰的紅櫻桃時,她倏地睜開眼睛,看到他閉著眼如同享受上等的美食般,靈巧的舌濕滑地舔過那硬實的深紅櫻桃。

“張揚——”

她輕叫,低低的聲音夾雜著幾分拒絕幾分惶恐,還有幾分猶豫。

他似乎聽出來了,於是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深深地吸食進一大片。

她驀地僵硬,雙手抱上他的額頭,尖叫:“不要!別碰我!”

像死寂的機械終於上好了發條開始掙紮。

陡然被抓住了手腕,他微閉的眼眸睜開,那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堅決:“你答應過的。”

她如同被人卡住脖子般聲音陡然消失。

她答應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仍然有肉渣。。女主不是聖母也不是清高型,就一個自私的人,所以不喜勿噴哈~!

☆、有付出才有收獲xo

女孩沈默的瞬間,男孩已然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上那紅艷的唇瓣。

他喜歡她不化妝的樣子,和其它女孩子一吻便是濃濃的口紅味不同,她是自然的清爽的。

張小純張開了唇,任他將舌頭滑了進來,看似溫順的綿羊,那兩只手卻是拳頭緊握……

她很僵硬。

既然答應了,就該遵守不是嗎……

反正,也不過是被摸遍全身而已。

她自我安慰著,只要不進入最後一步,她就沒有出賣肉體。

莫名其妙的堅持呢。

張揚是狂熱的,他的性格開朗而活潑,喜歡直接而不是拐彎抹腳。

吻如同暴風雨般肆虐,睡衣被撕開,直接握住一只玉兔,溫柔卻不失暴力地揉搓。

有點痛讓她下意識地伸手抱住胸口,那只手便順著細嫩的曲線一直滑下,滑入大腿根部……

他扳開她的大腿,強而有力的軀幹壓了上去,腹腹沈入間那碩大的硬熱物深深地抵了進去……

她一僵,隔著底褲的碰觸也讓她顫抖,膽怯與緊張,她害怕他一個發瘋就撕開那薄薄的遮體物,男人的體力其實遠不是她想像中那般弱小……

離開了那被蹂躪的紅唇,他滑下頭顱來到那雪白的一方玉兔上,一只大手拱起一團,深深地含了上去……

當快感累積時,僅靠下半身支撐的他,在女孩享受這細膩的柔情中時,他悄悄地掀開底褲的邊緣,讓那火熱的東西煨了進去——

她猛地驚醒,所有的迷情全在那東西侵入時而消散,“張揚——”

她雙手奮力地推擠著他強壯的胸膛,腰臀順著床單往上滑,試圖遠遠地逃離那武器。

“混蛋——誰讓你進來的——”

那雖然只有一點卻也讓她心驚膽顫,他敢在她卸下防備時強勢進入,那洞口上似乎都還殘留著那被強行撐開的火熱充實……

她怕極了,那恐懼也傳給了他。

可是本就計劃好了的,今晚她該是他的人!

“是你允許我進來的……你那裏都濕透了——”他一手束住她反抗的手腕,用身子牢牢壓在她像蛇一樣扭動的身體上,另一手伸向花芯,摸到一片潮濕舉到她面前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她羞得滿臉通紅微微弓起胸背,“我沒有!你馬上離開我!”

咆哮。

他不樂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句“不要”就要讓他休戰,男人不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小純,男人這個時候不能離開的。你讓我離開就是死,太危險了。”他糾結著進行說服。

她恨恨地瞪著他,感覺到他仍在入口處,又羞又氣道:“那你想強X我嗎?!”

“哪有!咱倆這是你情我願!”

“我不願意!”她大叫:“做人要講誠信的,你要是敢強X我,我馬上和你分手!”

“有這麽嚴重嗎?!”張揚嚇到了,“不就上個床嘛,哪能弄到分手的地步啊!”

“反正你要是敢進來,我說到做到!”

“……”

可憐的男人,再次欲求不滿地妥協了。

“那你幫我手槍?”

“自己動手。”

他離開了她,她很迅速地抓過棉被將自己纏得緊緊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他可憐兮兮地垂頭望著自己的老二,指著赤紅的它說:“小純,咱們得一人退一步才公平是吧?你看它多可憐啊,它今晚本來可以吃到朝思暮想的美味,現在你總歸要給點安慰獎吧?”

張小純沒有多想望過去,俏臉在見到那粗大物紅透了,抓過一只枕頭砸了過去:“你們男人都是禽獸——”

***

北京市郊區。

在寸金寸土的北京,一平方價值就是上萬塊,買個120平方就上百萬了,還不計算在那些黃金地段上。

按說離城中心越遠,這土地就該越便宜。

不過富人享受清靜,這就造成哪怕是郊區的房價也貴得離譜。

一幢別墅沒四五百萬拿不下來。

這郊區裏,有無數幢別墅,入住者非富則貴。

臨水江南二區,有三十幢別墅,專提供給千萬富翁。

二區的8幢樓有四層建築,這裏居住著少有的四代同堂。

按中國人的年齡,四代同堂不算少,但多是第四代孫還年幼,最多不超過十歲,第一代就去見祖宗了。

這戶人家的四代同堂很是少見,第一代的老太太九十八歲的高齡了,第四代最小的也有十八歲,最大的都二十六歲了。

這戶人家姓肖,老太太叫肖李鳳凰,名字特土卻符合那年代的風俗。

肖太太沒嫁人前,是北京大戶人家李姓家族的幺女,從小穿金戴銀就沒貧窮過。

嫁給門當戶對的肖老太爺,生了二子一女。那年代可不講究計劃生育。

肖老太爺自打幺女出生後,就死於戰亂中,由肖老太太一手帶大。

老太太的兒女們長大了,各自找了出路,兩個兒子都從了軍,那年代當兵很是吃香。唯一的幺女嫁了個富裕人家。

之後,老大老二各自建了功組了家庭又生了孩子沒幾年,全死光了。

肖老太太又是一手拉扯到孫子這代。

孫子們有三人,長子肖親權,三子肖長平,二女蘇安裏。

二女兒蘇安裏遵從了母親的安排嫁給了張揚的爹,張跡生。

長子肖親權,北京市的市長,獨子叫肖馳。小女兒肖鯉。

二女兒蘇安裏,北京有名的富太太,獨子張揚。

老三肖長平,人大常委會委員長,長女肖太平,二女兒肖安平。

瞧瞧,這肖家人是不是有權有勢?還是紅三代呢。

一家子從祖輩那就當了軍,現如今的官高權重啊。

這戶人家呀,可真是戶大家族啊!

肖老太太高壽,老人家睡眠不多,不愛市中心的吵雜,要求孫子們買了房子到郊區,人家房地產老總特別修建了四層高樓,方便裝下這一直沒分過家的四代同堂。

***

肖老太太最喜歡的曾孫,應該是長曾孫肖馳,現年二十六歲,長得那是一表人才。

肖馳這孩子是肖老太太一手照顧到大的,那時她已經七十多歲了,不曾想過能活到近百歲,看著長曾孫長大成人,這心裏啊,對肖馳就特別多了一分心思。

肖馳從小文文靜靜,三歲上幼兒院就能背唐詩三百首,會誇老師是大美人,會親幼兒園最漂亮的女同學。

六歲上小學,年年考年級第一,課外活動積極,愛打籃球又愛踢足球,懂得用零花錢雇同學搞衛生。

十二歲就上市裏最好的中學,開始泡馬子脫離處男時代。

十五歲考上本市最好的高中,回來說中國教育太失敗,準備留學了,被當爹的扔到軍隊裏訓練了兩年。

十七歲遠赴美國哈佛大學留學,泡了不少洋妞,順利畢業回來,入了政。

從政兩年半,現如今順利當上市長秘書長。

肖老太太一路看著這長曾孫風風光光的人生經歷,感嘆即便她現如今死了也無所謂。這輩子,算是活得夠了。

九十八歲的老太太,雖然看起來健康,面色紅潤,但常常一閉眼就讓孫子們害怕她再也睜不開眼睛。

畢竟,都這歲數了。

肖馳是下午三點回來的,在外面與同僚吃了頓午飯,就一些工作上的事進行探討。

一頓飯吃了近兩個小時,還是沒喝多少酒的情況下。

肖馳酒量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比不上表弟張揚,那才是個酒桶,少有人喝得過他。

因為要開車所以沒喝幾杯,回到祖家都三點了,這個時段,太奶奶該在午睡。

肖馳車剛開進大院裏,那修剪得整齊漂亮的草坪上,老人椅上就睡了個老太太。

肖馳無奈搖頭,停了車下來,走到老太太身邊蹲下。

老太太睡得挺熟的,面色紅潤,這個年紀的老人睡眠挺少的,但老太太一晚上就能睡上六小時,每天還準時準點午睡,怕是活到一百二十歲也有可能。

肖馳安靜地蹲著,小心地給老太太掖了掖棉被,以免著涼。

老太太是個警醒的人,又得知今天寶貝長曾孫要回來,特意睡在了屋外這一眼就能看到大門口的草坪上。

肖馳手腳再輕,老太太也被驚醒了。

一睜開眼看到長曾孫,老太太揚起燦爛的笑容,露出那一口缺牙。

“哦,曾孫啊,你回來啦?”

“太奶奶,你又在屋外睡,這風大容易著涼的。”見太奶奶醒了,肖馳俊臉上露出無奈。

“這不是聽說你要回來麽,就等著你啊,不小心睡著了。”老太太活了近百年了,年輕時的嚴厲冷酷都隨著歲月而消逝了,愈老愈慈祥。

“不是說好回來吃中飯嗎?怎麽這晚才回來?吃了嗎?”老太太起身,掀開了薄薄的春被,端坐好身子關心道。

肖馳坐到旁邊,按了紅木桌上的鈴,回:“中午臨時被叫去吃了個午飯,好不容易才脫身的。”

老太太鼻間嗅嗅,笑容中含著一絲責備:“滿身的酒味呢,又喝酒了吧?沒被交警發現吧?”

“就喝了幾杯,太奶奶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老太太滿意一笑:“這就好。”

閑聊間,傭人阿金過來了,見到肖馳也不驚訝:“馳少爺,歡迎回來。”

“阿金,幫我把車停進車庫裏,麻煩你了。”

“好的,沒問題。”阿金去開車了。

老太太端祥曾孫:“瞧你最近又瘦了,都讓你爹少派些活計給你了,那小子就是不聽。”

“太奶奶,我爹也是無奈,我這年紀就當上了秘書長,誰也不信服,只能埋頭苦幹才能站得穩這地位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族譜看得清楚了噻。我自己做了封面,雖然不專業但好歹有了。。修改了舊章的蟲,順利得到紅字推。接下來榜單期間更新兩萬字。

☆、藍家

肖馳才二十六歲,大學畢業也不過兩年,短短的工作經驗讓他勝任政府高官的工作其實壓力是相當大的。

肖太奶奶欣慰地摸摸長曾孫的頭:“我知道你有本事能勝任的,你可是我最驕傲的曾孫啊!”

肖馳只是笑。

***

周三。

張揚開著新買白色寶馬i8,囂張地一路超速抵達臨水江南二區。

車子減速中漫不經心望著柏油路兩旁的豪華別墅,風景可真是優美,要不是離外婆家太近,他還真想在這裏買一幢了。

“表少爺回來了——”

傭人的一聲高揚中,張揚驅著車開進了別墅裏,長長的小公道兩旁是青蔥的草坪,車子一路開了三分鐘才抵達宅邸門口。

肖府的管家肖際前來迎接,為張揚打開了車門:“表少爺回來了?老太君念了好幾次您還沒到呢?”

肖際口中的老太君指的是肖李鳳凰。

張揚笑道:“勞曾外婆掛念了。今天的客人還沒到嗎?”

他來得不算太早,下午四點左右,按說受邀的客人有一些了,院子裏卻是一輛陌生的車也沒有。

“老太君說了,讓客人們等六點以後再來,來早了她頭疼。”。e3796ae838835da0b6

“唔,曾外婆可真不怕得罪客人。”張揚說笑間將車鑰匙交給了管家,雙手插褲袋裏臉上帶了幾分吊兒郎當進了屋。

一進客廳就看到沙發上清一色坐了好些人,見到張揚進來了,為首的肖李鳳凰慈眉目善地招招手:“小揚回來啦,快過來坐。剛還在和你外婆說你啥時候到呢。”

坐在肖李鳳凰旁邊的另一位六十歲上下保養得宜的老太太附和:“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揚兒快來給你曾外婆問安。”

她是蔣氏,肖老太太的兒媳婦,兒輩中就僅剩她一人,張揚的親外婆。

在座其它人跟著回頭一一打了招呼。

“曾外婆午安,您的氣色可真是好,小揚看您這樣再活二十年也不成人問題,越來越年輕了。”

張揚嘴甜,大步走過去,坐到肖李鳳凰旁邊。

對面單人沙發上的肖馳聞言取笑:“張揚你小子嘴就是甜。”

女人都愛聽好話,雖然平常心對待自己的壽年,但肖李鳳凰還是被曾外孫的這番話取樂了。

“小揚啊,你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吧?大學出來準備做啥?你媽的意思是要讓你進公司學習吧?”肖老太太問。

張揚聳聳肩:“看媽的安排唄,她要我怎麽做就怎麽做唄。”

“這孩子咋沒有自己的主見呢?”旁邊的外婆蔣氏輕斥:“我們肖家可跟那個藍家不同,講究的是民主,你們有啥喜愛都自己去發展。”

“說到藍家,我倒想起來了。”在肖馳旁邊的二人沙發上,從張揚進屋就不曾開過腔的兩個年輕女孩中的其中一個從筆記本電腦中擡起了頭。

她長得非常漂亮,精致的臉蛋長長的睫毛雪白的皮膚像洋娃娃。

“嗯?”

“藍家最近曝出了個醜聞,聽說藍肆那對雙胞胎跟他們堂妹亂X了!”女孩叫肖安平,曾孫輩中排行第四,家父是肖長平。

張揚吃驚了:“不是吧?!”

倒是在座其它人沒反應。

肖安平旁邊的另一個女孩叫肖鯉,肖馳的親妹子,溫溫柔柔地開腔:“姐,你別亂說。”

肖安平回:“我咋亂說了?!這事都傳遍了!藍家那對雙胞胎太不要臉了,真是夠惡心的,自己妹子都敢搞!”她一臉厭惡。

“哥,真有這麽回事?!”張揚吃驚後向肖馳求證。

肖馳遲疑了下肯定答覆:“確實有這麽回事,我聽爸說,那藍家這種醜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看來肖馳挺能接受這種事的。

肖安平憤憤不平:“什麽啊!我說大哥,要是生出個弱智怎麽辦?!”

“姐,古代又不是沒有這種事。”肖鯉輕聲安撫。

“古代是表兄妹,他們可是堂兄妹耶!”

張揚接話:“表兄妹跟堂兄妹有啥區別,就差姓氏而已。我見過藍家那對雙胞胎,長得特別漂亮不是……居然那麽重口味啊……”最後一句話是含在嘴裏嘀咕的。

肖安平正要回話,肖李鳳凰出聲阻止:“好了好了,那是藍家的事,與咱們無關。安平,其實這沒什麽。在你曾奶奶那年代,表兄妹結婚很正常。曾經我也差一點和自己表兄結婚呢……”

看來年紀最大的老太太也是十分開明的。

倒是蔣氏跟肖安平一個態度:“媽,這種事我可接受不了。今晚宴客名單上不是有藍家的人嗎?發生這種醜聞,怎麽能讓他們來呢?”

肖馳回:“外婆,藍家和咱們家各占一半天,他們要不來我們家可得小心了。”

對於政治的敏銳度,蔣氏是極弱的,她絲毫不懂這些,所以只憑本能的討厭那些家世不幹凈的人家。

肖李鳳凰點點頭:“今晚的名單是藍家的長孫藍竟來吧?”

“嗯,他是最有希望接任下一任藍家當家人的繼承人,藍家老太爺讓他過來,也是看在太奶奶的面子上呢。”肖馳回。

“有空和多藍家走動走動,那叫藍竟風評挺不錯的,都說能力強,接觸官場也早,馳兒你應該多跟人家學習學習。”

“好的,太奶奶。”肖馳恭敬地應允,能得肖李鳳凰一句讚美的人物絕對不簡單。

之後肖李鳳凰又對張揚說:“小揚,藍家那對雙胞胎家裏也是做生意的,你們家有不少生意是和他們家掛上鉤的,你要畢業了,也和那對雙胞胎多走動走動吧。”

張揚點點頭:“嗯,行,沒問題。”他其實挺好奇那對重口味的兄弟。

肖安平聽到這一串安排,不樂意了:“太奶奶,你幹嘛要讓揚哥跟他們接觸啊?萬一被他們帶壞了怎麽辦?!”

“安平,你放心啦,表揚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張揚趕緊表明清白,忍來肖安平一個大白眼。

“小揚他大了,自己有分寸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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